一直以来,电商市场无论是个体售卖,还是微群拍卖,都是雅安小料的主打市场。那么大料交易是不是与寿山一样,在悄悄地进行呢,这些私下进行的交易能不能公开化呢?带着这个问题,才有了这么一篇文章。
上周朋友的一个大章着实给了笔者一个惊喜,六位数的报价也是意料之中,但他说要等到磨平后再定。第二次与笔者联系的时候,他说谁能出四万多就可以了。果然,在章的下半身有一块潜在的水草,拜它所赐朋友又要经历一次惨痛的亏本。
之后,笔者锯了一块25MM左右的墩料,惊叹锯到一个“大章”了圈问价的不少,但都被这五位的价格惊住了。一个石友直接问有没30MM以上的印章,我勒去,那可是不能完成的任务,就这种价格也不是一般的石友能消化。
雅安“无”洞产
就目前所知,雅安所出的料全是白水河的掘性石,这是一种砂石掺杂的石种,从中出完肉极其困难。但是并不能是说它没有洞产的,而这些洞产肉质花杂、颜色惨淡,锯的章是那种线状切面,没能出一块像样的。寿山石中的田黄,就是掘性石,如今它已不能再出二十克以上的“大”田。雅安有田黄的前车之鉴,未来也势必面临资源枯竭的局面。
笔者的石友窝火说,能气候的都是掘性石,在石农日夜拼命的抢挖之下,现在已很难再找到一粒可观的原料石。他每周最心焦的等待,就是那些当地石农熟悉的电话响起,可如今这个心中所寄已越来越成奢侈。即使有时电话响了,人到当地的石农一看,都是那些不成材的小料,不够汽车一次油耗。
雅安“无”大料
雅安买不到货源,并不代表全国市场都面临这个情况,比如远在浙江的青田却成了最火爆的交易市场。这种石头也渐渐朝着“市场倒挂”现象发展,比如,雅安比福州贵、福州比青田贵。这是因为早期青田人凭着实力的优势大量囤货所致,以致雅安当地找不到任何一块像样的,之后福州的石商再借着强大的集销能力到青田再一次转手。
与笔者有着合作关系的米佬讲,如今雅安不出料,青田当地的石商也有着惜售的心理。他到过几个雅安“大户”家里,全是一些小料难以打动人心,所谓的“大料”也全是杂多肉少的情形。
米佬经手过的雅安是青田中最多的一位,据他所言这五年来锯出的大章不超过十件,一个大料能挖到干净已是极致奢侈了。雅安中最令人头痛的就是黄砂、水草、裂格,黄砂是神出鬼没,挖干净了不等于没事,继续锯章或雕刻难保再跑出;水草通常只浮于表面,但有些线型的水草能吃到最深处,有时也会呈块状,突然出现让人始料不及;裂格也是非常令人头痛的地方,与寿山不同的是,看似很小的裂格往往是“大沟”。
雅安“无”市场
这里的无市场当然指的是大料的表现了,一些大作品与印章。就目今的电商所现商品来看,极难见到一件饱满的古兽手件与摆件,而章料即使是在20MM以上也能让人两眼放光了。因为资源极其有限,这个石种现在处于卖方市场,价格多少是由卖方“说了算”。这其中价格多少是合理的,恐怕目今已没有人能给得出确切的数字。
有的商家在卖出商品后,不断地追踪它们的去向,有时问到雅安绿价格时已经是四手了。某美女商家讲,她买到一个雅安绿印章,被源头的商家顺利“追踪”,才知已是第四手的价格了。如此锲而不舍的精神,看上去有点像编造的事例,可它却是确确实实的存在。最后我们都感叹,源头商家以此为标准修改参数后,再难与之交易,市场也得再一次进入“涨价潮”。生意行为有利即可,若是一人全把锅中的肉汤一锅端,后续的链条断裂,市场也就不存在所谓的利益输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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